楚乔大笑,又把他搂到怀里:"你没闻到脂粉香吗?"

晏以秋可是最爱涂脂抹粉,胭脂等物比连澄的还要庞杂。

只不过,并不是连澄不用胭脂,他只是不能用。

常年习武,如果也涂抹胭脂的话,那一张脸估计也会被汗浸得没法见人了。

香粉等物也不大用,最多是衣服上熏香,身上的香味也大多是帐篷里点的熏香沾染上的,要不就是信素的萦绕。

楚乔这么问,自然就是提醒对方,这几日就算晏以秋在他身边,他与对方也依然没有肌肤之亲。

到时候晏以秋真来借此挑拨是非,连澄也只会当作笑话听了。

别说胭脂味,就连杀人所染上的血腥气也都被他一股子汗臭给掩盖了。

这人偏偏还要在连澄身上东凑凑西嗅嗅,终于惹得连澄暴怒,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条鞭子,对着楚乔的屁股就抽了过去。

楚乔连蹦带跳地跑了,一边吆喝着人预备早膳,一边喊人抬水他要沐浴。

连澄在这头吃饭,远远只听到帐篷的另一头传来歌声、划水声,楚乔连着换了三道水,这才披头散发地跑了过来,

湿嗒嗒地坐在对面抓起糕点就啃,与饿坏的野兽没什么两样。

连澄首先吃,让人拿了布巾来,楚乔立即移到他身边,由着连澄将他一头长发慢慢地擦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