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乔一点都不担心:"没事,我方才问过了,三个月后就安全了。"

连澄疑惑:"你问的谁?"

楚乔沾沾自喜地回答:"当然是大合萨。"

连澄当即就给了他一巴掌:"不要脸!"

他都说自己不要脸了,楚乔当然就可以更加不要脸地去吻他,手下不停地弄他,双腿巴着他的人,紧贴的肌肤上都可以感觉到某处火烫一般的烙铁。

楚乔有点急切地吻着他的脖子,咬着那动人的锁骨。

楚乔在欢爱方面堪比进入发情期的狼,极度具有攻击性,言行举止更是霸道强势,容不得人一点反抗。他想要就必须给他,否则只会激得他烧红了眼,烧没了理智,彻彻底底地变成一只野兽。

只是今日,这只野兽被放出了笼子,还保有理智地记得要温柔,要轻缓,不能真的伤了怀中的男子,不能蛮横用力压了孩子。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一身的热度才逐渐退去,连澄难受得很:"别折腾了,我累。拿东西来给我擦身。"

楚乔摸了摸他的额头,高热过后的确有点发凉。孕人的身子本来就要格外小心,楚乔恋恋不舍了半晌才爬起来,去外间端了银盆,绞了巾帕替他擦拭全身。

连澄眼帘沉重,感到身旁的人笨手笨脚的照顾,忍不住露出一抹轻松的笑意,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楚乔看着他闭垂的双目,静静地等到他肢体放松后,再一次把他抱入了怀中,小心地将人半侧过身子,抱着他沉沉地睡去。

暗夜里,每个人的眼睛都闪闪发亮,晏以秋就在这无数的注视中狼狈地逃回了自己的金撒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