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他,那么凛然不可侵犯。

楚乔忽地大笑起来,猛地展开手臂拥住了他,在一片惊呼声中,握着连澄的后脑,准确无误地吻住了他的唇瓣。

不足三丈之外的晏以秋震惊地瞪大了双眼,他身后的民众瞬间爆发出尖锐的口哨声、畅笑声,那些鼓声更加的密集、更加的浑厚,那牛角的呜呜声直接传达到了天际,就连列队的骏马也加入了欢庆的行列,引起长颈大啸着。

男人炙热的气息喷洒在白滑的脸颊上,他的齿间夹带着草原特有的清香,蛮横的舌头在连澄唇内横冲直撞,抱紧他的双臂比这几日赶路中的任何一次都要坚牢,让他挣扎不开半分半毫。

男人散发出浓浓的信素,烈酒般的信素,随着锣鼓喧天,鼓乐齐鸣的欢庆声,深深萦绕在两人之间。

可惜,连澄体会不到,那份独属于来自苍蒙大君的渴望,被刻意压下去的渴望,似乎,随时都要喷涌出来。

连澄气极,只觉得自己是在被一头狼王侵犯。对方的无礼、对方的强霸、对方的势在必得都让连澄心中冒出无数的滔天怒焰。如果可以,他恨不得现在就烧死他。

他还在大笑,那种喜悦由内外地散发着,胸腔的震动传递到了连澄身上,与颤抖的他相依相偎,在外人看来他们是多么般配的一对。

“烈酒”浇忧愁,愈发浓烈的信素,似是要灼人眼眸;“烈酒”壮人胆,空气中弥漫的信素,刺激着人的神经。“迫使”楚乔说出了,连澄这辈子听过的最动听的情话——

"我不需要向别人证明什么。我只需要让天下的人明白,你连澄属于我楚乔!"

"无耻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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