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乐要是不想让人侍寝,她肯定就来自己这儿了。

温书:……

这话真怪啊,心口疼要请陛下,见了陛下又说其实没什么大事,陛下来不来都行,那到底是来还是不来?

他主子真是烧傻了。

沈廷拖着身体从柜子又拿了个枕头和床被子放在床上,自己睡在床边边上。

他想着,要是萧乐来的话,这大晚上了,留下对付一晚上也行。

过了不到半个时辰,温书回来了,见床上多出来的一套被褥,一看就是他主子给陛下准备的,主子盼着陛下能来,能留在这里休息。

温书一阵心酸,他冲着沈廷摇头:“陛下说让您好好休息,若是身体不舒服就传太医。”

他上前:“侍君,我把这床被子收起来吧,不用等了,陛下今晚不会来的。”

沈廷羞耻极了,一瞬间好像被揭穿了什么似的尴尬,作势把他驱赶开:“滚滚滚,谁说是给她准备的,我就不能两个都用?”

他躺倒,把两床被子都盖起来,枕头枕一个抱一个,露出半颗头,没一会儿额头就冒了汗。

在初夏不热不凉的晚上,显得不怎么聪明。

沈廷摸了一把自己的脑门,迎上温书怜悯的目光:“你怎么还在这儿杵着?睡你的觉去,太医说我得多发发汗才能好得快。”

温书一步三回头:“侍君晚上若是热了,一定要记得掀开床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