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何文彪在听到这些离谱信息后重现沉稳,借光捡起掉落的眼镜,擦拭后戴上,眼神顿时犀利。
“‘永生’组织已多次在情报部门的报告中出现,我对他们的罪行略知一二。谢谢你的坦白,我想你肯定想用这些信息跟我做等价交换,那我就照直说了吧。我们取得了刺客的dna,经过数据库对比,和你存在亲缘关系,应该是你同父母的兄弟。你在巴哈县曾有过一系列超常行为,同刺客的表现类似,我们相信化验结果无误。可档案显示你是独生女,我们想查明真相才联系你,你刚才那番话正是我们的假设之一。”
褚潇敏捷发散:“您是来东平追查刺客的?”
“嗯,我们接到消息,东平出现疑似刺客的嫌疑人,我带队打头阵,今天在城里海边搜寻了一整天,没有任何发现,傍晚无意中来到这附近。这小子定是等着我落单时偷袭,遇见你真是万幸。”
他想呼叫部下,先征求褚潇意见。
褚潇感激一笑,恳求:“让太多人知道我真有超能力,往后我就没法像普通人一样生活了,请暂时保密,我会全力配合您的调查。”
何文彪没能力强迫她,妥协允诺,指着少年的尸体说:“我们的移动检验室就停在山下,那里只有ai助手,我想对嫌犯进行尸检,需要你协助。”
褚潇也正有此意,他们带着尸体来到山脚公路边的露营地。
疫情严重,此地关闭已久,空旷的停车场被杂草占领,只停着一辆卡车装载的实验室。
进入实验室,何文彪套上工作服,指挥褚潇将尸体安放在解剖台上,先用刀划开表面衣物。
褚潇这才得空细致观察死者,他大约比她年幼2~4岁,单看脸瞧不出性别差异,颈部更比寻常男孩纤细,喉部线条十分平顺。
她忍不住伸手按压,没摸到喉结。
这个年纪身体该出现性特征了,难道他发育迟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