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着说明,自身也很费解,没亲身领教过很难想象这股神秘力量。
褚潇曾听他说女性的通灵能力更强,对情感的感知也更敏锐,估计为此才容易中招。
她空有女性的身躯也不能理解,代表性案例倒见过不少。
被劈腿男人抛弃后寻死觅活的女同学。
跟着赌鬼丈夫风餐露宿的傻女人。
宁愿忍受家暴、贫穷仍对老公不离不弃的受虐狂。
…………
有人说爱情是治愈的良药,醉人的美酒,褚潇往贬义方向想,这玩意儿做药会引发精神疾病,做酒则会催生出当街发疯的醉鬼。
女人嗑了药喝了酒,双商齐刷刷暴跌,把给她们投毒灌酒的男人当做空气,哪怕飘满尘埃雾霾也不能停止呼吸。男人是坨大便,她便甘做蛆虫不离不弃,因为大便是蛆虫唯一家园,离开后死路一条……
完全是大脑缺陷,脑垂体干嘛分泌那么多无用的激素,搞得人类神神颠颠。
这方面她比较欣赏母亲那种洗新厌救,提裤变脸的“渣女”,跟男人交往只消费荷尔蒙、卡路里和有限的钞票,绝不搞精神内耗。
兰焕很想了解地球人的大脑怎会出现此种进化,褚潇这儿肯定找不到答案,当前也无暇发散讨论,打算用最后两分钟叮嘱她安全事项,无意中看到她露出袖口的右手,立马探身凑近她食指尖上的血痕。
“你受伤了?”
褚潇缩手搪塞:“刚被炉子上的火燎了一下,不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