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2005年,玉溪的价格在十多块钱左右,这已经是相当贵的高价烟了。

在男人的世界里,一群男人在一块儿聊天,谁要是抽出一根玉溪烟来发,这是会得到所有人都高看一眼的。

王巧凤的丈夫于大鹏就因为发的玉溪烟,让临西街的男人们高看了好几眼。

“还有王巧凤呢,以前她打麻将都打一毛钱的。现在都开始打三五块的了。 ”一毛钱一把麻将,最大也到不了一块,但是三块五块就不一样了,一把麻将下来,四五十的正常的。

王巧凤现在一把麻将输出去几十块钱眼睛都不眨一下的。

“还有她家那两个孩子,小美就不说了,她儿子宝根,现在都玩几几十块钱的玩具了。”

“之前于大鹏还说他是当了建筑队的小队长,赚了点钱,合着没当成组长,直接卖毒品去了呗!”

小平放任大家讨论。只有在你一眼一语的讨论当中,才能对于大鹏的忽然‘暴富’有更深刻的印象。

这种印象光靠他形容,效果绝对没有让大家自己思考来得清晰。

他看了一眼嘴角已经红肿起来,正捂着嘴巴哀哀哭泣的王巧凤,娄凤琴就站在她的边上对她虎视眈眈。

小平敢肯定,但凡王巧凤再敢嘴臭一句,娄凤琴能把她打死在这里。

等街坊们讨论得差不多了,情绪也被挑起来得差不多了,他才继续讲:“我大哥在理发店干得好好的,于大鹏天天到我们家来跟我们讲,说他在外面的建筑队赚多少赚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