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来说,咖啡馆是不许抽烟的,但容梨水是特例。

“你找我,是想问什么?跟赵兵有关?”容梨水不耐烦跟林舒月打机锋,直奔主题。

“是。我的一个朋友跟我说,让我小心他,远离他,他每次带去参加晚会的姑娘,最后都被人带走了,有一些姑娘是自愿的,有一些姑娘不是。”

林舒月继续道:“我问了一个同事,她说你是公司里唯一一个被赵兵带走的姑娘,所以我就想来问问你。”

顿了顿,林舒月道:“当然,如果你不愿意说也没关系。”

容梨水将烟头摁灭:“没什么不愿意说的。也不是什么大秘密,但在说之前,我有些话想问你。”

“林记者,我看过你写的文章,就是在电视台的‘说天下’播的那篇文章。你真的觉得,一个女孩被男人侵/犯,不是她们的问题吗?”

容梨水稍微坐直了一些,目光直视林舒月,不放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丝表情。

到此刻,林舒月终于知道为什么容梨水会来见自己了。她看着容梨水的目光:“对,我真的这么觉得。”

容梨水笑了,嘴角的梨涡露了出来,但很快又隐回去:“情妇跟二奶,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吧?”容梨水问。

林舒月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