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周云梦就和周母说了:“娘,我在那本沪市杂志看到一个,法子就是……”

这本沪市杂志是她生孩子住院期间收到的,周母去收发室拿回来的,最近在房间闲着没事就看会。

她基本上每半个月就喊那位素未谋面胜似好友的善良编辑寄最新的沪市杂志过来。

也正是因为一直和沪市那边有来往,周母她们并不奇怪她沪市同学的事。

她还打算过阵子再寄封信去沪市,之后再借此拿超市里的东西回来。

这会周母听了这坐月子用酒精混水梳头发的法子,倒也没怀疑什么,闺女从书上看来的法子准没错。

她感叹:“怪不得说知识改变命运,老一辈传下来的经验多没错,书本上也是有我们不知道的法子的。”

周母想,酒精那放在医院可是用来清洗伤口的好东西,以前村里稳婆来接生孩子时,那剪刀也是先用酒精或者烧酒烫过的,那沾在头皮上肯定也能去瘙痒那些。

这种法子怎么以前村里就没人想到呢。

周云梦笑了笑应是:“那娘顺便去供销社帮我再买把梳子,我专门用来沾酒精梳头的。”

棉签难买,这时候一般都是医院才有的。她干脆让周母买把梳子,借口用梳子梳的,实则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再拿超市里居家日用区的棉签来弄就好。

其实用梳子也行,梳起来也比棉签要方便。但梳子齿缝顺滑,沾了酒精滑落快,不比棉签棍头的棉可以吸收酒精,梳的时候稍微按压小棉头,总是比梳子梳得要均匀些。

一次性的用完即扔,在这件事上也更卫生。既然超市里有,周云梦当然更愿意照着书上的法子来做。

周母应好,隔天和林母坐班车去农集市买东西,又去供销社买了把梳子,去粮油铺打了一瓦瓷罐的酒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