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他又看向君寒舟:“你体内余毒未清,重伤未愈,别说去边疆,你能走出这个门,我都给你竖个大拇指!”
“……”
之序这么一说,两人齐齐沉默,尴尬的看着对方不说话。
之序说完,又补充道:“你们两人现在要做的,是保命!”
命都没了,谈什么家国天下?
房中一下陷入寂静,三人好像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好一会,君宴清才问:“之序,我们的伤什么时候才能好?”
“短则一个月,多则三个月。”说着,他看向两人:“你们两若是好好听我的,按照我的方法去疗养,自然用不着那么长的时间。”
“可是一个月也未免太长了……”
这一个月会发生很多的事情,他们现在在这里,消息闭塞,对外界的事情一无所知。
更不知道京都和江南的情况怎么样了了,君景安他们本来就在暗,如今对付他们便更满了。
之序看着仔细打量着他们:“养伤一事,不可着急……”
他顿了顿,才继续道:“无论你们有什么打算,都只能养好伤再说。”
两人也没有任何话来反驳,他的确也需要些时日好好调理一番,只能默认了之序的安排。
君宴清重重叹了一声:“也对,这件事情只能从长计议。”
说罢,他看了看君寒舟:“哥,你醒了,要给京都传消息吗?”
君宴清问的,其实是君寒舟要不要给顾萧寒写信。
“传,就说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