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不生气。”
这话君宴清自然不信,但顾萧寒既然问了,若不问到,定然是不甘心的,何不直接告诉顾萧寒一切,叫他释然?
他道:“我哥为了那人,曾想放弃如今的权力和地位,我想当时他这般想应该是因为身份原因。”
说罢,他又补充道:“如今我哥心里,只你一人。”
“我知道。”顾萧寒淡淡开口,又问:“除此之外,他还做过什么?”
君宴清仔细思量半晌,终是回忆起来:“他喜那人许久,有一天他却忽然告诉我,他和那人是万万不可能的,我虽不知道为何,但当时他颓废许久,甚至……生出了想出家的心思。”
“出家?”
“嗯,当时他已经准备削发了,若不是陛下和我及时赶到,那普陀寺,怕是要多一位僧人了。”君宴清重重叹气:“当时,若不是陛下以北疆来犯,朝廷不稳为由,怕是还劝不住他。”
顾萧寒仔细思量这件事的前因后果,想来是君寒舟得知他是乾元,便觉得无望,又不愿意再去接受别人,才生出这般想法。
虽然知道君寒舟是因自己才如此,但顾萧寒却莫名想笑。
君寒舟这么可爱呢?
瞧着顾萧寒一言不发的君宴清又立马开口解释:“我哥他对你肯定是真心的。”
“我知道。”
嗯?
不知为何,君宴清忽然觉得今日同顾萧寒对话十分费劲,他似乎他不太能听明白顾萧寒的意思。
又听顾萧寒道:“我知你哥对我真心,我亦未怀疑过他对我之真心。”
“那你……”
君宴清不解,既然如此,他为何还要问这些?
“我想了解他的过往。”顾萧寒笑道:“想了解他,为当初的我做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