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似想起来什么一般,继而又道:“我听闻康安王世子已经进京任职,虽然是个权力不大的文官,但是……难保他不会联合外人一道,还是需小心为妙。”
“君景安进京之后,一直是那副悠闲浪子的模样,我仅与他打过几次照面,也是因为……”
他停顿半晌:“不知他进京是否是计划中的一环。”
言卿书看着君寒舟,瞧出他的顾虑:“你为了这件事情,奔走这么多年,莫要心软。”
这话的意思,是在提醒君寒舟,不要为了别人而放弃,君寒舟却笑笑,瞧着他满眼自信:“不会心软。”
“我听闻这位世子殿下和你那位王君……”
“阿予不会偏私,他身处边关几载,自然明白国泰民安,方能兴盛万世,国安则民安的道理,我信他。”
“你对他倒是有自信?”
“我与他是夫夫,自该不疑不弃。”
闻言,言卿书未再多言,看着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君寒舟瞥他一眼,道:“有事直说。”
“刚才我来时,瞧见他的马车,想来现在应当已经到王府了。”
话音落下,屋外便有小厮来报:“王爷,一位自称姓柳的公子要见你。”
君寒舟脸色严肃,看一眼言卿书:“你应当知晓我的脾气,我与他再无以后了。”
“我本想着,到底是一同长大的,也是朋友。”
“不是。”君寒舟一口回绝,才向门外道:“不见!”
没一会,那小厮便又回来了:“王爷,你若不愿见他,他便不走了。”
“那便让他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