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天没法聊了。
君寒舟又道:“你喝醉酒,不是对谁都能说情话吗?”
君宴清一愣:“哪有……这么夸张?”
“去年喝醉,你抱着府中的翠花说了一宿,每句话还都不带重样的,畜生都禁不住你撩,何况是人?”
“!!!”
君寒舟又道:“前年你醉酒,府中王嬷嬷襁褓中是孙子你也抱着不撒手,让明儿来娶你,到现在王嬷嬷都怕你瞧见她孙子。”
“都是兄弟,你别造我谣啊!”
“造谣?”君寒舟冷笑一声:“上前你醉酒,京都首富的儿子被你调戏一番,回家就朝自己老爹哭诉,害得人连夜丢宅,逃出京城,还有上上前年……”
“停!”君寒舟直接打断了君寒舟,生怕他将自己更丢脸的事情说出来:“别说了!”
君寒舟看他一眼:“你这般性子,怎的真拗不过一个顾凌枫,怎么?他是木头?”
“什么木头,明是快朽木。”君宴清重重叹了口气:“自与他成亲,我什么招数没用过,对他倒是一点作用都不起。”
那是他不愿意,是顾凌枫他不为所动啊!
君寒舟眉头微挑,瞧着君宴清倒是无奈,君宴清什么性子,他罪为清楚,想来是用尽浑身解数,顾凌枫依旧不为所动,所以才来找自己的。
“道你是哥傻的,你还反驳。”
君宴清抬眼看他:“什么?”
“正常招数不管用,你不会借一借别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