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卿还有什么想说的?”
张望沉浸片刻:“回陛下,康王世子所说这些,乃是提醒臣等,宸王殿下为大邺所作,可是……殿下有功,臣等岂敢忘记,又岂会忘记,只是……康王世子所说的,却和今日臣所说的事情没有任何关系。”
没关系?
顾萧寒直接气笑了。
君寒舟为了大邺做了这么多,如今这群人平白无故就像罢免他不说,便连他的功勋也要随意糊弄过去吗?
思量着,他正想反驳,却听君景安道:“张大人怕不是忘了,你刚才请陛下罢免宸王时,所说的话了,你说……宸王是坤泽!”
他慢慢走进张望,原本阳光的少年身上散发出几分狠厉:“宸王以坤泽之身,照样能为大邺做如此多的事情,张大人口口声声以坤泽讨伐宸王,说宸王不配留在朝堂,那什么都没为大邺做的你……是否该直接撞死在这殿堂柱上?”
“你……”
张望似被气到,脸上青一阵紫一阵的:“康王世子!你这是想逼老夫去撞柱死谏吗?”
君景安却露出一副春风和煦的笑容,声音柔和下来:“是啊,所以张大人什么时候撞柱?需要我给您腾位置吗?”
“你……!”
张望被气得说不出话来,猛地咳嗽几声,一群人围着张望,开始对君景安口诛笔伐。
“康王世子,张大人是朝中老人,你怎可如此?”
“张大人都一大把年纪了,你如此确实过分了!”
君景安冷笑,不理附和的几人:“过分?比起张大人来说,我还是小巫见大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