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模样,倒像是在说顾萧寒是负心汉了。
给人一种,但凡顾萧寒反驳一句,他便能寻根白绫,吊死在顾萧寒面前的错觉。
“……”
顾萧寒忽然觉得,君寒舟要是真的吊死了,也是为大邺除掉一个祸患。
见顾萧寒一动不动,君寒舟盯着他的眸子,连眼睛都泛红了:“将军这是嫌弃我了?”
说着,君寒舟将顾萧寒搂紧了几分,威胁似的看着他,仿佛只要顾萧寒敢承认,就会将他‘就地正法’一样。
两人近在咫尺,顾萧寒只得咬牙切齿道:“不敢!”
当真是祸害遗千年啊!
这一副兔子气急了,却不敢咬人的模样,在君寒舟看来,倒有几分可爱。
君寒舟亦知见好就收,抬手抚摸着他的后背,声音难得温柔:“乖,不生气了,将军与我还有婚约在呢。”
被这么一劝,顾萧寒的怒气消下去了一些,却又听君寒舟道:“我可不想年纪轻轻就成鳏夫。”
“……”
顿时顾萧寒心中就多了一个念头——君寒舟这嘴啊,还是毒哑的好。
思量间,便觉自己腰间传来……被滚烫东西抵着的疼,顾萧寒忍无可忍。
“君寒舟!”他低吼:“你别太过分!”
君寒舟戏谑的看着他,眼中尽是戏谑,他俯在顾萧寒耳边,那温热的唇亦在他耳边厮磨,暧昧不已。
“比起君寒舟,我更喜欢你叫我舟舟,亲昵些。”
“你……”顾萧寒气结:“不要脸。”
君寒舟却低笑出声,更加恶劣的靠近顾萧寒:“不想叫舟舟,那便叫声夫君来听听,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