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身下一空,他整个人扑在了床上。

沈召一把将他推开坐去了床尾,清冷的语气带着佯装的镇定:“只此一次。”

盛木林一看沈召理他了,忙不迭的点头:“一定不会有下次!”

沈召关了夜灯,昏暗的视线,恰好隐藏了泛红的耳垂。黑暗中,某些蠢蠢欲动的心绪在蔓延滋生。

盛木林爬下床,小心请示道:“那……我去做剩下的半张卷子了?”

沈召这次回答的很快:“不用。”

盛木林一愣,张嘴看向沈召:“啊?今天可以不做了?”

“嗯。”

这并非是沈召大发慈悲,实在是……经过几天观察,沈召发现自己高估了盛木林的知识储备。

没想到他大脑里的知识量,几乎为零。于是只好改变策略,先学习基础知识。

对盛木林来说,今晚不用忍受题目的折磨,还真是个意外之喜。

他哼着歌,从床底拿出洗刷用的盆子麻溜去了公共洗手间。

沈召眼神深沉地盯着盛木林蹦蹦跶跶的身影,脚步声消失,才收回了视线。

垂下眼帘,陌生的情绪在眸底翻涌。

半晌,轻轻抚上被盛木林攥过的领口,缓缓收紧了指尖。

周四下午最后一节是体育课,难得这次体育老师没有生病,准时来上课了。

跑了两圈热身,体育老师喊出解散的瞬间,盛木林疯狗一样抱着篮球,带着班里的男生们占据了半个球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