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听说,任擎川前段时间忙得脚不沾地,人都住在嘉瑞了。

盛木言捏捏对方的指尖,小声道:“我又没什么事,你去公司吧,不要耽误工作。”

任擎川反手将他的手掌包裹住,眸光深邃:“不耽误。”

掌心贴着他冰凉的手背,热度缓缓上升。

任擎川弯下腰,低沉磁性的声音在他耳侧响起,“我想陪你。”

犹如被细小电流穿过,身体生出一丝酥酥麻麻的感觉。

盛木言垂下眼帘,鼻尖泛起了红晕。他向里侧转过头,半晌,才出声道:“随便你。”

等到抽血结果出来,盛木言又被任擎川拉着做了一大堆检查,确认没有任何异常后,直到下午才办理了出院。

任擎川的车缓缓停在盛家门口,盛木言刚要打开车门,转念一想,又退了回来。

“任擎川,”盛木言挑了挑眉,一脸高贵冷艳,“你说,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昨晚上,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可两人之间,似乎还欠缺一个说法。

任擎川笑了笑,摆出一副听之任之的模样:“只要你想,都可以。”

盛木言眉头一动,故意道:“哦……我说什么就是什么?那我说,你是我包|养的小白脸,这也行?”

任擎川笑意更深:“当然可以。”

盛木言勾着任擎川的下巴,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会儿:“姿色还真是不错。”

任擎川由他捏着下巴,操持着向前探身的姿势,顺从的语气带了一丝纵容:“你喜欢就好。”

“行吧,”盛木言掏出一枚一元硬币,塞进任擎川手里,“伺候的不错,下次还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