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木林与他对视一眼,抬手推开了门。

刚要迈步进去,突然眼前寒光一闪。

盛木言眼疾手快,将盛木林向后一扯。

只见一枚白玉茶碗飞了过来,哐地一声打到门上后,落在地板碎成了几瓣。

看着地上碎裂的瓷片,盛木言面色倏地沉了下来。

这要是砸在人头上,少不了得破个口子。

盛建国这人居于上位惯了,在家里说一不二。

一旦有人敢忤逆,少不了就是一顿训斥。

轻则打骂,重则……视线触及到自己的膝盖。

原身曾因为犯错,被要求大冬天里在庭院罚跪,最后还落下了病根。

这次更是,不问青红皂白,上来就打。

盛木林被吓得站在门口不敢进来,盛建国见状,狠狠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仿佛那拍得是不争气儿子的脸。

“你还知道回来!”盛建国瞪起眼睛,眼中满是红血丝,“昨晚上去哪里了!是不是又跟你那群狐朋狗友出去鬼混了!”

提到狐朋狗友,盛木林下意识想反驳,却突然想起昨晚的事,反应过来,无奈扯了下嘴角。

“怎么不说话?”盛建国声音骤然提高,“哑巴了?!你白姨和你二哥担心你,一晚上都没睡觉!你到底跑去哪鬼混了!”

不提白慧文母子还好,一提这两人,盛木林的脸色更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