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木言脚步一顿,转过身,面无表情地盯着身后几个窃窃私语的同学。

上辈子身为武馆馆长的盛木言,整日里面对上门踢馆的狂妄之辈,早就练就了一套用表情震慑人的本事。

森冷的目光在几人面上扫视一圈,漆黑瞳仁中射出的阵阵寒意,仿佛将周身一切冰冻住。

那几名嚼舌根的学生被他这骇人的气势吓得呆站在原地,不敢动弹半分。

其中一名学生见盛木言孤身一人,便大着胆子问道:“你、你想干什么!”

“你们说的没错,孙源确实恶心。”

盛木言语气平静地说完,无视几人瞠目结舌的表情,转身走出了校门。

“他什么意思?”

“不、不知道。”

“神经病吧……”

盛家的车就停在校门外不远处,盛木言上了车,便阖眼假寐起来。

原身的父亲盛建国,做的是房地产生意。早年靠着岳父发家,一路顺风顺水。

在原身四岁时,怀有身孕的生母方韵舒突然早产,生下弟弟盛木林后便撒手人寰。

方韵舒去世没多久,盛建国就迫不及待将情人白慧文娶了进来,还带来个只比原身小一岁的男孩。

这个男孩,就是盛建国与白慧文的私生子,也是盛家最受宠的二少爷盛允轩。

白慧文进门后,表面上对着原身温柔和善,背后常常对着盛建国吹枕头风,导致原身被盛建国厌弃,最终被赶出家门。

盛木言睁开眼,看着车窗外越来越近的豪宅,眼神又冷了几分。

“木言,你回来了。”

刚下车,他便听到了白慧文柔和温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