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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摊的都要日复一日坚持,更别提其他行业了。

祝白冬被她噎了一下,隔了两秒才问:“你敢否认吗?”

柳聆却懒得搭理她,看了看时间,“你找我到底想干什么?”

她的不耐烦都溢出来了,祝白冬想到从前学校里的柳聆,永远眉眼含笑,被老师赞美的时候也没什么特别的开心,什么都像是她应该得到的,这样的人很能激起人的摧毁欲,又会衍生出无限的——

凭什么。

柳聆:“凭我没日没夜地练习,凭我是社团来的最早的,凭我的付出,和接受不一定付出就会得到的结果。”

她看向祝白冬,对方的面孔和昔年的学姐毫不相关,人能换皮但不能换掉灵魂,无论过多少年,祝白冬的眼神还是一样,让人觉得不舒服。

“你得到现在的地位又付出了什么?”

以前祝白冬和柳聆的交集也就是社团联系。

学校音乐社团偶尔也有人组织聚会,祝白冬还是廖湾的时候还会经营自己的人脉关系,也可能是物以类聚,她的「朋友」也不会是柳聆那一边的。

喜欢柳聆的人很多,当然也有人不喜欢柳聆。

不喜欢也没什么特别的理由,柳聆也不是万人迷,讨厌她的理由可以是她永远不重样的发卡,也可以是她永远的宠辱不惊。

一个人讨厌另一个人,很多时候也讲不出理由。

祝白冬:“所以我要找你过来问一个问题。”

不知道她垂眼想了什么,看上去刚才的气急败坏都像是幻觉。

柳聆:“你问。”

她手指点在轮椅的椅背,像是在计算对方提问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