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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令竺懒得搭理她,让人把她带走,一边对游珠雨道歉,“抱歉,我妹妹她做事本来就冲动。”

游珠雨面无表情,漆黑的眼珠看人多一秒都显得渗人,她语带嘲讽:“她一直这样。”

看柳聆揉了揉手腕,游珠雨凑过去问:“她弄疼你了?”

柳聆笑了笑:“没有。”

她看向徐令竺的目光也很平和,像是没发生什么婚礼插曲,她们从来都是陌生人一般。

徐令竺都很佩服她这种心态,柳聆为人处世一向很难让人挑出毛病,这些年和徐玉渲恋爱也是她包容多一些。

就算徐令竺比柳聆大上不少,仍然很难看透对方。

柳聆就像寒潭沼泽长出来的香蒲,表面风来飘动,实际上扎根谭底,早就被彻骨的冰冷浸透,很难笼上热度。

这些对徐令竺来说原本也没什么,一个人的不爱可以装作几个月,一两年,但柳聆和徐玉渲在一起这么多年。

她没有别人,对徐玉渲的关心也做不得假,反而衬得徐玉渲三天两头的胡闹特别糟心。

如果昨天徐令竺还想着柳聆能够回心转意,今天看见对方她就明白了。

柳聆抽身太快,快得足够否定过去那么多年的感情,或者说她的感情也没有徐家人想得那么深。

一行人到了沸心的会议室,双方都有相关的专业人员,当事人坐在一边,徐令竺说:“我就不留你了。”

面前的茶水还冒着袅袅的热气,柳聆抿了一口:“多谢。”

徐令竺看了眼坐在一边的游珠雨,传闻里的豪门新贵近看更是有种不太像真人的感觉。

通俗点说就是她没什么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