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诃白举起双手做投降状:“我知道, 我也配合, 你生日你高兴怎么来就怎么来。”

话虽如此,心里到底是有些失落的。

宴倾文抿了抿唇,忍着羞意, 说:“宴会结束后, 就陪你过, 好不好?”

这句暗示性十足的话,令闻诃白被刺激得心脏都缩了一下,旋即肾上腺素飙升,口干舌燥。

她起身,一手撑着宴倾文身后的椅背,一手按着宴倾文的手背,心头滚烫:“阿文,你说的,宴会结束后,你是我的。”

“用不着等宴会结束,我现在也是你的。”宴倾文抬手环住闻诃白的脖颈,用膝盖一下一下地蹭着闻诃白修长的腿。炎炎夏日,又是在家中的书房里,她穿得十分清凉,这一动作,领口泄露了大片的春光,为她这个动作更添几分魅惑。

向来清冷严肃的人,骤然摆出如此具有挑逗暗示的姿势,饶是闻诃白都忍不住头脑发热,刹那间仿佛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脑子里就只剩下宴倾文了。

闻诃白拨开宴倾文脸颊上的发丝,目光在那水润的唇上停留了半秒,那唇微微启合间,好似在说:“快来吃我。”

半秒后,闻诃白吻上了那红唇。

……

闻诃白从未设想过,常年生长在寒冷地区的冰花,会在融化之后,绽放出如此绚烂的色彩。

从前她就喜欢这朵“冰花”,即便它散发着严寒的气息,即便触碰它的人都会被冻伤,即便它终年不化,即便她一次次地吻它会冻得鲜血淋漓,可她依旧甘之如饴。

她不敢奢望这朵花会盛放,倒不如说,她害怕这花融化之后会消失。

她宁愿自己受伤,也不希望它消失。

所幸……

“说起生日,好像王祁欢的生日到了,她邀请我们去参加她的生日会。”宴倾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