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今天为了抓捕庄易,来了不少警察支援,而且又有上百名安保人员,加上各大豪门带过来的保镖,大家的心里总算是踏实了不少。

置身事外的宾客们自是踏实了,宴倾文的内心却十分煎熬。

她注视着拦着自己的保镖,说:“你今天休假,接下来不要打着履行职责的旗号阻拦我。”

保镖一脸无措。

宴倾文绕过他,一步步踏入废墟中,她弯腰搬开被火烧得发烫的树脂瓦,没一会儿手心就红了,不过她的手摸了一层黑灰,被烫红的手隐没在这片黑灰中,她仿佛不曾察觉,掀开了一块又一块树脂瓦。

“闻诃白,你在哪里?”她小声地叫着,像极了虚弱的小猫,这是她所能发出的最大的声音了,再大声,那根名为理智的弦会一下子崩断。

“宴总!”陈稚恩和齐簪歌赶了回来。

宴倾文像是看到了希望,她抓着两人的手,眼眸中满是祈求:“快帮我找闻诃白,帮帮我……”

陈稚恩心头一震,她在宴倾文身边数载,第一次看到这样卑微的宴倾文。由于过于震惊,她一时半会儿竟忘了要说些什么。

直到她们的身后奔来一道身影,直接越过了她们,一把抓住了宴倾文的手。

“老婆,你在干什么?”闻诃白何曾见过这般狼狈的宴倾文?她的心头一酸,疼得无以复加。

“闻诃白?”宴倾文一怔,她不敢置信地看着忽然出现在眼前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