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诃白的手攥成了拳头。

“你一点儿都不好奇我的来历,甚至还轻易地发现了我跟她不是同一个人,你是怎么做到的?”宴倾文问。

“直觉吧。”闻诃白说。

宴倾文缄默了片刻,才无奈地笑了笑。她走回餐桌旁,吃下了药,又吞了一口温水,将这些药片吞了下去,才说:“我去躺会儿,或许这身体的病好了,你的阿文就回来了。”

她没有回房间,而是在沙发上躺下。

闻诃白想了想,给她拿了张毯子,然后坐在斜对面的单人沙发上。

宴倾文说:“你能给我讲讲你们是怎么结婚的吗?”

闻诃白回忆了下,将宴倾文当众向她表白,然后她们现场去领证的事说了。

宴倾文掩笑说:“难怪你看出我与她不是一个人,她确实很不同。”

她虽然也是“宴倾文”,但她们终究是不同的。

“对不起。”闻诃白神情苦涩。

宴倾文摇了摇头,许是药效发作,她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闻诃白一直守着她,不敢错开眼,只担心她又跟昨晚在医院睡着了一样,然后一睁眼就将她的阿文给弄丢了。

其实闻诃白撒谎了,她在十八岁生日的时候就认识“宴倾文”了。

她的生日在宴倾文生日几个月后,那时候她早就跟宴倾文处于即将绝交的状态了。还在气头上的她为了恶心宴倾文,故意办了个生日趴,将同学、圈内的好友都邀请了,唯独没有邀请宴倾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