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微信的吃瓜小群里又传出了声响,廖颂回过神,走出病房看了眼,然后告诉她们:“蒋云韩醒了。”

她顺便喊别的医生护士过来给蒋云韩检查,自己则先去看自己的病人了。

刚走没几步,她突然想到什么,为刚才在病房里冒出来的念头感到毛骨悚然。

……

“被装着30吨重钢卷的挂车撞上,车子都报废了,他却只是皮外伤,你觉得这科学吗?”宴倾文跟闻诃白讨论着。她猜测估计是能让蒋云韩的心声被特定的人听到的那股力量出手了,可对方到底是怎么干预的,还有待研究。

闻诃白笑了下:“科不科学得科学家说了算,你感兴趣的话,我们去医院探望一下他呗!”

宴倾文有些惊讶,闻诃白积极得都有点反常了。

似乎是看出了宴倾文的疑惑,闻诃白伸了个懒腰,朝她挤了挤眼:“我也感兴趣。”

蒋云韩虽然醒了,但还需要留院观察。宴倾文与闻诃白上廖家的医院病房时,警察刚给他录完口供。

“来啦。”跟着警察从病房出来的廖颂看到二人,打了个招呼。

宴倾文看着走远的警察,问:“警方怎么说?”

廖颂说:“挂车司机当场就死了,那辆挂车也被送去检测机构检查,结果得过几天才能出来,所以还不能肯定到底是一通意外的交通事故,还是一桩刑事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