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闻诃白叫了声。

“嗯?”宴倾文看着她。

闻诃白有些忸怩:“下个月我生日那天,你能空出来陪我过生日吗?”

拍完婚纱照后,她就回去赶通告了,现在早已忙完,等下下个月就进组拍戏,正好能让她过完生日。

“你要办生日宴吗?”宴倾文问。

“不办,最不耐烦办生日宴了。到时候请了这个不请那个,没受邀的人心里不舒服,别人也会说舌。请的人多了,又难免混进一些讨厌的人,好好的生日宴都要被毁了。过生日是为了高兴,不是找罪受。”闻诃白说,“那天回家跟我妈吃个饭,她生我的时候最辛苦了,然后晚上,就我们俩过。”

对于她这个安排,宴倾文是满意的,她也没时间给闻诃白办生日宴,年底事多,应酬也变多了,她不想回到家还要应酬。

“行。”宴倾文应下了。

闻诃白凑过去想亲她,被她抬起文件夹挡住了:“这是在公司,注意形象。”

闻诃白撇撇嘴,遗憾地趴回沙发上看剧本。在准备进组的这段空闲时间里,她一个人在家待着无趣,就以陪宴倾文上班的名义跟了过来。

嘴上说着:“你处理工作,我记我的剧本,互不打扰。”

实际上,来到办公室后,她先是看着宴倾文身后文件柜上摆放的婚纱照相框,将它拿了出来摆到办公桌上去,而且要那种很容易被人看到的方位。

然后又溜达去秘书办那儿,明里暗里打听宴总的身边有没有出现什么野花杂草。听到秘书们“一定帮你清理野花杂草”的保证后,才心满意足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