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夜透着冰凉,在有暖气的宴会厅尚不觉得冷,可是到了这屋外,为了体面而只穿裹胸礼服裙来的她冷得微微打颤。

闻诃白的醋味冲天:“忙着给蒋云韩过生日吗?”

宴倾文冷呵了声。

闻诃白装傻:“老婆,你的笑声怎么这么冷?是冻坏了吗?那你到外面来,我给你取暖。”

宴倾文思绪一滞,不确定地往门外走去。

出了门,左右没看到人,她怀疑自己被冻傻了,竟然信了闻诃白的鬼话!

突然,身后钻出一个人,用一件薄款羽绒服裹着她,动作和姿势活像是当街绑架的劫匪,宴倾文险些没叫出声来。

闻诃白赶紧捂住她的嘴,开口说:“老婆,是我!”

真让宴倾文大叫一声,估计她明天就得上社死版的头条。

宴倾文恼怒地回头瞪了她一眼:“你该庆幸我的保镖离得远。”

“是是是。”闻诃白见羽绒服滑落了,又扯了扯,给她披上。

蒋家的保安看到动静过来询问:“宴总,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这位是我爱人。”宴倾文摆摆手,他们才回到各自的岗位上。

宴倾文穿好羽绒服,打量了闻诃白一眼,反唇相讥:“怎么,你是大老远跑回来给蒋云韩过生日来了?”

“那哪能呀?我连个正眼都懒得给他,怎么会为了他跑回来呢?”闻诃白说,“我是提前收工了,毕竟我们后天就要去拍婚纱照了,我得早点回来准备准备不是么!”

宴倾文倒是没忘记这件事,不过她以为闻诃白会直接飞婚纱照拍摄地跟她汇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