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倾文透过镜子与她的视线相触,眼神似笑非笑:“不然她关心你住哪家酒店做什么?”

“她只是什么都要跟我比,不忿我住别的酒店而已。”闻诃白说着,忽然回头,眼眸藏着狡黠的碎光,“老婆,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把宴倾文曾经抛给她的问题抛了回去,她小小的报复了一下,顿时神清气爽浑身舒坦。

宴倾文却没有为了跟她斗嘴而故意唱反调,也没有摸着良心予以承认,而是垂眸沉思自己到底是以何种心情来面对这件事的。

宴倾文的沉默换来了闻诃白的惊疑不定,原本平静的内心忽起波澜,似生出了一丝不切实际的期待。

这时,齐簪歌敲门进来,说:“宴总,有重要的电话。”

宴倾文没有半分迟疑地走出去接电话,闻诃白眸中燃起的亮光又暗了下去。

等宴倾文处理完电话回来,闻诃白已经化好妆换好衣服去录制节目了。

考虑到下午的录制计划是进行解密游戏,就算过去也不一定能看到闻诃白,宴倾文便打消了去录制现场的念头,对齐簪歌说:“走吧!”

……

停泊在码头的游艇再次驶出,而这一次,少了闻诃白,多了齐簪歌与四个保镖。

经过半个小时的航行,宴倾文来到了一座私人开发的海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