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那种是夜店。这里介于sober bar与cb之间,如果有人包场开轰趴,那气氛就跟夜店没什么区别了。”闻诃白拉着她到二楼的卡座坐下又点了两杯威士忌。

宴倾文竟有种自己是土包子进城的感觉。

忽然,她看到了两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楼下。

吧台前,小陈轻车熟路地坐下,要了杯布赫拉迪波夏。

一旁的齐簪歌惊诧地问:“你喝这么烈的酒,喝醉了怎么办?”

“我要是喝醉了,就劳烦你送我回去啦!”小陈笑哈哈地说。

齐簪歌无语,共事几天,小陈给她的印象一直都是能力极强的职场精英,没想到一下了班就原形毕露了。

小陈说:“来酒吧就是要放松的,你也点一杯吧!”

齐簪歌要了杯牛奶。

酒保:“……”

小陈无语凝噎:“你来酒吧喝牛奶,有没有搞错?”

齐簪歌面不改色:“酒精会麻痹我的大脑,我明天还要上班,不能喝酒。”

小陈耸耸肩,没有强人所难。

齐簪歌又问:“你要是宿醉,明天工作状态不好,不怕宴总骂吗?”

“我有分寸的啦!”小陈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