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都没讲什么,她就这样。

我要讲了什么,还得了。

“多大的事,五分钟就整理好了,锅我给你换一个吧,你们去休息吧,我给你们做晚饭。”

我妈架着沈菁走了,慢一秒都怕我召回她,“都交给嘉乐吧,我早说她可以,不用做饭给她吃的,不做她也觉得我们乖,做了她还觉得我们裹乱,没必要,完全没必要……”

我叹了一口气,看洗碗池里的一堆虾壳,壳里的虾肉剃出来都能再炒一盘了,这是浪费了一半的原材料。也不知道谁提议的龙井虾仁,她们今晚想吃浙菜吗?

那就…再给她们添一道西湖醋鱼,嗯,豆腐煲也搞一个,再来个干煸四季豆。

别看我搞东搞西,忙忙碌碌的啊,其实我心里有点烦,这种烦跟大姨妈快来了似的,就那种心神不宁,但又不完全是,心里东撞西撞的,换个形容的话,就是跑了一只苍蝇进来,这只苍蝇找不到出口,于是在我脑袋里嗡嗡嗡的,在我心里也嗡嗡嗡的。很不对劲,但我解不出来。

作者有话说:

第17章

晚上我妈跑到我的床上,她说我出去玩了八天,今天不跟沈菁挤一张床了,要跟我睡。我都没发出邀请,她就欢心雀跃地抱着枕头被子搬过来了。

她唤我去给她拿水,我还在投影室打游戏,水杯水壶在客厅从我俩的直线距离来说谁也没有更近。

“我在打游戏。”

“如果你愿意放下游戏这种虚无的东西,妈妈会非常感动,会认为妈妈在你心里比游戏更重要。”

不是她成功洗脑我,只是我愿意。我放下游戏,出门给她倒水。

把温水倒到她那个画了个卡通脸的陶瓷杯里,拿到卧室放她床头,想再出去玩游戏,她又叫住我。

“这个纸巾丢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