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说“宁家算什么东西”,这辈子他拥有的更多,区区一个宁家入不了他的眼。

话快说完,一张明艳的笑脸闯入脑海,他硬是把话咽回去改口:“宁家是我的。”

宁溪也是。

领头满头问号,明明不久之前老板还说宁家一点价值都没有,老板的心思猜不透啊。

“才不是!”宁辛冲他怒吼,表情狰狞扭曲,“这些东西怎么也轮不到你继承!如果没有你,宁溪那个草包根本争不过我!”

谢鸣轩不想听宁辛叫心上人的名字,这让他感到恶心。

他用眼神示意离宁辛最近的人,那人二话不说,上前一巴掌抽在宁辛还未消肿的脸上。

宁辛惨叫一声,眼前发黑。

这些人都是练家子,这一巴掌力道十足,眼看宁辛又要昏过去,手下再次浇上冰水,把人拉回来。

“跪好!”手下往他身上踹上一脚,妈的,刚才那一巴掌打得他手挺疼。

谢鸣轩让人拖着他到跟前,抬脚踩在宁辛肩上。

宁辛身上的衣服早就被扒去,冷硬的皮鞋底踩在身上很痛,愈发加重的力道让他慢慢弯下腰,趴伏在地上,脸贴着脏污的水泥地。

“药是谁给你的。”谢鸣轩没有询问,他笃定宁辛手里的药出自他人之手,给宁溪下 药这件事说不定也是受人指使。

宁辛不敢说,也不能说,死咬认定这件事是自己要做的,和他人无关:“宁溪又不是我亲堂弟,长成那样,不管是谁都想cao他吧?你不也是么?你对他的感情很干净吗?你和我不过是一样的人罢了!”

“呵呵。”谢鸣轩手里的烟快要燃尽,他俯身将烟头按在宁辛颈侧,高温灼烧皮肤,空气中有股难闻的烧焦味。

宁辛眼睛都快要瞪出来,他惨叫怒骂,恨不得吃谢鸣轩的肉,喝他的血。

“你的眼睛。”谢鸣轩抬手,领头黑衣人从腰间拔出匕首,双手放到他手里。

匕首很漂亮,很锋利,可以轻松隔开皮肤。

谢鸣轩把玩着手中的匕首,露出一抹残忍的笑意:“我不喜欢别人和我用一样的,麻烦你改变一下吧。”

“不……你不能这样……”宁辛意识到这个男人要做什么,拼命挣扎。

这点动静对于谢鸣轩而言不算什么,他握着匕首,手起刀落。

……

谢鸣轩用清水冲洗干净手指,确保每一处都干干净净,没有痕迹。

“老板。”领头送上干净的毛巾。

他接过,慢条斯理地擦干水渍。

“那个调酒师?”领头询问老板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