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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希望,当面同您解释一下,也不求您不计较,就希望,您能接受我的歉意。”

她&nj;说的情真意切,然后叹了口气&nj;:“没&nj;事没&nj;事,不说这些让您糟心了。来,梅子&nj;冰,喝完我侍奉您沐浴。”

之&nj;前没&nj;按她&nj;们计划走,居然还不放弃要对她&nj;做这种事。

“……算了,都过去了,您也不容易。”庭筠像是被说服了,接过碗,舀起一勺就要送入口中。

怎么回&nj;事,竟然没&nj;有加东西?

庭筠有些意外,但&nj;手中动作并未停顿,不疾不徐地将这一小碗梅子&nj;冰喝完了。

“你下去吧,我刚来这边,不太习惯不熟悉的人帮我沐浴。”

“唉!那好,东西都是准备齐全&nj;的。如果困倦的话,您也可以睡一觉。”

刘嬷嬷的脚步声慢慢远去,庭筠检查了一下全&nj;屋,随后暂时&nj;放心地洗了个澡。

……

床榻之&nj;上,鼓起一长条,有人毫无戒备地在其中休憩。

房门被轻轻推开,一道精壮的身影不断靠近,边走边脱着&nj;衣服,最后赤着&nj;上身伏到了被褥之&nj;上。

可还没&nj;来得及掀开,他周身一颤,直直地向后倒地,不省人事。

侧方,开了一条小缝的衣柜缓缓打&nj;开,庭筠抽出帕子&nj;,将男人后背脊上的那根银针取下,灵火一融,化成了一滴灰水,没&nj;入地毯而不见。

她&nj;们还不算太蠢,知道锡兰是青羽族,对毒物极其敏锐,所以梅子&nj;冰中只有添加了安神助眠类,但&nj;整屋中,熏香、特质的花瓣,都同样添加了,几重剂量下,人便容易不知不觉中招,精神松弛、反应迟钝。

而这时&nj;,床榻的枕头和被褥中,才是她&nj;们要想她&nj;吸入吸收的——催情类药物。

很老套的遭殃陷害,没&nj;意思。

庭筠没&nj;给刘嬷嬷后面唱大戏的机会&nj;,直接拿被子&nj;把那男人一卷,从三楼扔到下方的湖里,声响即刻惊动了守卫,庭筠站在窗口说道:

“是刺客,你们处理一下。”

后续可以从他嘴里挖出的东西,应该不少呢。

不过,当时&nj;记录下的,雪荷同刘嬷嬷说的是,要在这次会&nj;盟上借机让她&nj;清誉扫地,受人鄙夷唾骂中再被她&nj;安排的人杀死,永远也洗脱不了罪名。

她&nj;们那时&nj;只较为详细地讨论了如何杀她&nj;,对于这个事儿倒是着&nj;墨不多&nj;,所以庭筠也拿不准,她&nj;真就这么设了这么简单的局?后面又是否有变动呢?

但&nj;时&nj;间也容不得庭筠再做其他准备了,因为祭祀就要开始。她&nj;们需要乘坐马车先往虺蛇主城旧址,再上半山腰的圣坛。

整理好着&nj;装后的庭筠假意不知地坐上了为她&nj;准备的“死亡列(马)车”,届时&nj;,会&nj;有一辆一模一样的代替她&nj;驶向正&nj;确的路,至于现在她&nj;坐的这辆,自然是将她&nj;拉入“坟墓”。

马车一直平稳地行进着&nj;,直到一阵妖力波动,杀意扑面而来,庭筠当即一脚,连人带剑将人踹翻了好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