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连奚被他的话惊呆了。

没想到他是这样的岐王。

安连奚想了下,低低说:“你要亲就亲吧,我把风寒传染给你。”

声音黏黏糊糊的,不知道是不是被亲出来的。薛时野只觉心头柔软得不可思议,随即再次俯/身,叼/住了那两片因为他而变得红艳的柔/软唇/瓣。

“那就传染给我吧。”

安连奚没想到自己的一句话结果变得更加无法收场。

薛时野似是真的想跟他一样,被放开的间隙,安连奚说:“够了够了。”

“不够。”

薛时野的声音显得郑重其事,“还没传染上。”

话落又覆/了上来。

安连奚深觉自己说错了话。

倘若不是还顾忌着他的身体,估计自己都要被亲坏了。

翌日。

安连奚感觉身体稍微好了些,可能是这么久以来的调养真的有效,这次的落水没让他遭太大的罪。

薛时野让他在宫里用完了午膳才带着人出宫,安连奚又买马车上睡了一觉,醒来时马车正好在王府大门前停下。

“王爷,”安连奚微微睁眼,还有些刚睡醒的迷蒙,感觉到马车停了下来,便问,“我们到了吗?”

薛时野:“嗯。”

话落,不用薛时野动作,安连奚就已主动主动伸手,挂到了他脖/子上。

薛时野挑起唇角,抱着人下了马车。

刚入府门,就有门房过来通禀:“王爷,今日一早,安侍郎便遣人送了拜帖过来,您请看。”

安侍郎,原身的父亲。

听到这三个关键字,安连奚彻底清醒了过来。

自上回来王府观了一场惨无人道的刑罚之后,安守义对岐王府便有些发怵,更别提对岐王本人了。

也是那次,才让他清晰意识到,自己在岐王面前根本就摆不了岳父的谱。

安守义原以为是自己的儿子不受宠,可从陛下前往西山行宫后,那段时间他在京中的这些勋贵圈子里又颇为风光了一阵。

最开始他还当是二儿子得了六皇子的青睐,因此这些人见风转舵地巴结讨好他,可谁料后来他竟从旁人口中得知了岐王对岐王妃颇为宠爱的消息。

这下子,安守义是彻底呆住了。

本以为成不了气候的大儿子,可以被他随意舍去。孰料对方被他送进岐王府后,居然得了岐王看中,成了真正意义上的岐王妃。

安守义慌了,如此一来,岐王请他观刑的目的又是为什么就值得深思了。

不过他到底是安连奚的父亲,安守义心中虽然惶恐,却也不觉得有什么,因而一直没有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