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看见景玉倒在碎瓷中,浑身是伤,李氏夫妇被几名官员羁押着,李大妈哭得凄楚道:“你们说谎!我家霞玉前不久才给我们寄过不少东西,怎么可能周家欠了你们官府钱了?”
她不说还好,一说为首那个官员就对衙差说:“把东西搜出来。”
李大叔忍无可忍,用身体去撞开禁锢李大妈的那个衙差。
“你们就是那个钊大人的人吧?你们这些贪官污吏,私下亏空,遇上灾情还要拿老百姓的钱开祭,周家怎么可能欠官府钱,明明就是你们以权谋私,抢掠钱财!”
那官员踹了李大叔几下,把人踹得吐血倒地,随后冷淡道:“周家年底那一批货船,走私漏税严重,钊大人依法判处,怎么就是以权谋私了?污蔑官员,给我狠狠打!”
“不许打他们!”景玉满身血污挣扎着起来,用左手耍起了赵朗辞教他的剑式,企图护着李大叔,结果被几个衙差小吏好几下打倒在地。
“住手!”赵朗辞一口喝住。
昕枂慌忙冲了过去扶起李大妈他们。
李大妈哭着对昕枂道:“他们他们有司礼监的人当后台,周家不可能走私漏税,他们就是缺钱了,而周家那位在京城当官的妹夫刚好倒台”
这时李大叔又拖着身体挪过来,“月姑娘,让你夫君千万别管这事了!你知道司礼监的人有多可怕吗?他们”
许景玉沉声道:“月姑娘的夫君是东厂的人,东厂是自司礼监现在那位掌印上位后才交由他手里统辖的,应该有些话语权。”
“真的吗?”李大叔一副不可置信地模样,“月姑娘,你真的能救救我家霞玉和周家吗?”
昕枂拍着李大叔的肩膀安慰,“你们放心,我夫君会调查清楚那什么姓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