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精致透亮的貔貅糖人就别在她的腰带上,昕枂拿起惊讶地看了好久:“这这不是我捏失败的‘至尊’吗?这谁捏的??”
自然没人能回答她,但昕枂还是很高兴地把糖人收起,高高兴兴又往前走了。
过了桥,看见桥下的地方有男男女女女聚着放焰火,昕枂说想下去一起放,陆廷志这时看见人群中混着一些面孔,脸上的笑收敛了一下,“好,咱们去放焰火。”
来到桥下,卖焰火的老人说,焰火只卖给情人的,来人如果想买焰火,必须得证明对方是自己的情人。
昕枂听罢想走,陆廷志喊住她:“难得殿下想放,怎么能扫兴?就随意证明一下而已,我们可以”
陆廷志正想说把她的帕子借他一下,他跟老人说那是定情物,谁知赵朗辞以为他想牵昕枂的手,没等他说完,他就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一把牵住昕枂的手往前走。
昕枂见他突然从人潮中挤出来,毫无预兆之下,牵着她的手,一时间惊得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他牵着她来到焰火摊前,“要两份焰火。”
那位老人看着他们十指紧扣,紧密相握的手,笑得褶子都绽开似的,“好。”
方才陆廷志的模样已经足够旁边人注目的,赵朗辞一出来,尤其是他今天为了不引人注目,特意把额角的伤疤用脂粉遮掩了,一身清贵公子的打扮,更是惹目,在场年轻女子都忍不住看他。
“好俊俏的公子!”
“这么俊的公子,为何从未见过?”
陆廷志此时注意力已经不在两人,而是不远处的西州兵,他向昕枂打了个眼色,昕枂昕枂显然也看见那几个西州人了,同前不久秦思朗画给她的画像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