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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非言语可以描述,只能说,是最难捱的痛楚。

难捱的想要就地死去。

……

金珠看着越来越大的雨,低声道:“小姐,将军还在池塘里泡着呢,真不叫他出来吗?”

距离他们回房间已经过去了一个时辰,一个时辰里雨不见变小,反而更大了。

方才银珠回来报,说谢云舟还在水里泡着,谢七一直在求他,可他就是不上来。

谢七急的眼睛都红了,依然于事无补,谢云舟的执拗不是一般的执拗,他像是要把命搭进那里似的。

“他爱泡便泡,休要多言。”江黎正在自己同自己下棋,这个棋局是荀衍摆放的,说要她空闲的时候可以下一下,若是解开了,还有奖赏。

江黎对奖赏不感兴趣,但对解开棋局还是很感兴趣的。

外面的雨声更大了,她边下边沉思,说话时视线也一直落在棋盘上,“以后不要再提他,我不想听到他的名字。”

金珠知晓,江黎说的那个他,指的是谢云舟。

其实江黎还有更重要的话想讲,她想告知江黎,这些日子来都是谢云舟救的她,若是没有谢云舟的心头血,她怕是早不能活了。

可话到嘴边,金珠又说不出口了,公子说不要讲的,万一她讲了小姐突然不好怎么办?

再者,这种事谢云舟自己也可以告知小姐的,既然他未曾多言,那她也应该三缄其口才是。

就当是为小姐好了。

常太医也说了,小姐经不住任何刺激,若想她安然无恙,最稳妥的还是不要多言。

金珠抿抿唇,把那些要说的话又压了下去,扭头看了眼外面的天色,端着茶盏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