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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树影婆娑,隐约还能听到狼的叫声,他胸上的伤口应该是又裂开了,疼得让他弓起了身子。

谢七欲扶他,又被他制止,“别管我。”

阿黎说的对,他这样的人便是应该受这样的惩罚。

几日后,谢七发现了不对劲,谢云舟好像就是故意不让伤口长好,每次稍好些,他便会强行操练,这种状况维持了很久。

直到那日,谢七禀告说找到了大夫的儿子,谢云舟才停下,他脸浸在暗影中,神情焦灼,“他在哪?”

谢七道:“在历城。”

当晚,谢云舟连夜去了历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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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江藴总是睡不好,今夜又是,睡梦中她再次梦到了那日,谢云舟得了荨麻疹生死攸关,大夫要人照顾,她知晓后去看了看,见他奄奄一息,顿时没了照顾的心思。

她怕自己也会死。

寻了个借口便离开了,在江府躲了四日,第五日听闻谢云舟好了,她特意换了素雅的衣裙去了谢府。

正巧江黎也在,她想着要在谢云舟醒来前把江黎支走,遂告诉她,外祖母生病了,想见她。

江黎自幼同外祖母一起长大,听闻外祖母生病不敢耽搁离开谢府后便坐上了去曲城的马车。

路途遥远,一来一回需要好几日。

江藴便安心的等着谢云舟醒来了,如她所料,谢云舟清醒后对她态度好了很多,之前他唤她江藴,后来便同哥哥一般唤她阿藴。

江藴知晓他的改变皆因她救了他,故此,在他面前偶尔会提起他生病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