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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讲他也是这样回答的,这次还是。谢老夫人有些不大高兴了,皱眉道:“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事听我的,你若是不选,那我选。”

之前谢云舟从未觉得谢老夫人跋扈,这次是真真感觉到了,神色顿时更不悦。

“母亲是在逼迫孩儿?”

谢老夫人猛打了个寒颤,讨好笑笑,“母亲怎会逼迫舟儿。”

“不是便好。”谢云舟道,“这事之后莫要再提了。”

言罢,他作揖转身离开。

谢老夫人气得脸都绿了。

谢云舟从屋里走出,快到门口时还能听到屋内传来谢老夫人的咆哮声,他顿住,回看。

今夜有月,星辰稀疏挂在天间,谢老夫人的身影映在窗棂上,怒火中的人忘了平日的涵养,喋喋不休念叨着,发髻上的簪子跟着晃起。

周嬷嬷在劝,“将军只是忙,夫人莫气。”

“忙?我看他是被那个小狐狸精迷住了。”谢老夫人道,“好不容易走了一个江家的女儿,我断不会让另一个嫁进来,绝不可能!”

谢云舟盯着簪子多看了两眼,陡然间想起了江藴的话,下意识产生了怀疑,江黎明知簪子是他送江藴的却还占为己有?

可能吗?

江藴在骗他。

谢云舟转身走了两步,突然顿住,他为何不信江藴的话反而信江黎的话?

从何时起,他竟然对江黎的话深信不疑了?!

当晚,他做了个很长的梦,梦里他得了荨麻疹高烧不退,险些快要死去,那时长兄还未成亲,同母亲一起去了江南外祖母家。

他一人留在家里。

病症来得太急,大夫都束手无策,他躺在床榻上快要不行时,有人出现在房间里,衣不解带照顾了他五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