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腓腓道:“是个叫什么端静大公主的,还说不日就要礼成……”

木惜迟听到这里,顿觉浑身气脉逆乱,喉间一甜,蓦地呕出一口血来。身子向后倒下,昏晕过去。七妹唬得一跳,忙扑上来给他揉心口。

这是他一时急火攻心之故,只片刻后,又徐徐醒转过来。

“我和他也曾礼成……虽说我们无高堂可拜、无天地可表,却饮过合卺酒,发过誓……他怎可……他怎可……”

这时叶重阳也赶了回来,瞧见木惜迟的模样儿像是去了半条命,吃一大惊,忙问端的。

七妹指着腓腓嚷道:“是它,是它害得……”

腓腓自知惹了祸,蹲在床头不敢吭声。

木惜迟哑着嗓子问:“叶掌门你哪里去了?”

叶重阳提溜起腓腓抱在怀里顺毛,心不在焉地答道:“唔,我追一只畜生,结果还是让它溜啦。咦,戍王他没来闹事罢?”

木惜迟撑着坐起,“他们多早晚成婚?”

叶重阳一怔,“谁?谁要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