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闻听,始才松了口气,只要是与木惜迟无关就好。
“但有一处地方臣不解……”
皇帝忙追问:“何处不解?”
亲卫道:“臣不敢说。”
皇帝:“孤赦你无罪,但说无妨。”
“他们中一人,类头目者,昨日夜访漆大人的府邸。”
皇帝忡然变色:“夜访?漆家可还好?”
“陛下稍安,漆家无事,他们密谈了足有两个时辰,其中内容臣不得而知。”
“密谈?”皇帝更加惊疑。“你还查出些什么?”
“目前就没有了。臣的手下还在酒楼和漆府盯着。”
“很好,没有孤的命令,不可打草惊蛇。”
正说着,魏铨进来报说木惜迟带着太子来了。
皇帝使个眼色,亲卫便一闪身从后门躲入别室。木惜迟前后脚就进来了,一面嘴里抱怨说:“陛下的这个儿子哟,我是管不了了,不肯习武,怕读文章,成日价淘气,我是降不住了,我看他就只对陛下还有些个惧怕。”说着就将小昱儿往皇帝怀里一放。
皇帝从没抱过孩子,根本手足无措。
一旁魏铨笑道:“世人都打这么过来。公子不知道,陛下小时候比这位还更淘气,等长大了,懂了道理,还不是成了顶天立地的明君。”
太子原本乐呵呵,一到了皇帝怀里,登时吓得大哭,手和脚虽不敢挣扎,可脸只冲着木惜迟嘤嘤哭泣,好不可怜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