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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即便如此想着,木惜迟心里存着的那点秘而难言的羞,耻,还是别有一番滋味,令他兴奋非常。轻轻凑在南壑殊耳边道:“师父,往后您早晨醒来也要叫醒绾儿。”

南壑殊:“见你睡得香,师父不忍叫醒你。”

木惜迟噘着嘴道:“若是师父不叫醒我,我就便熬着整夜不睡,也要在早晨和师父亲热了才放师父走。”

南壑殊莞尔:“何必如此呢。”

木惜迟撒着娇说道:“一早醒来,身边没了心上人,只有冰冷的床榻,那个感觉好孤单,好难过的……”

两个人喁喁细语,无数情肠诉不尽。

这日花影接到一封飞书,拿给南壑殊看时,原来是木追兰问木惜迟安否的信。

南壑殊先看了,才拿给木惜迟。又问他:“可想家?”

木惜迟偎在南壑殊膝头,闻言摇摇头,“师父在哪儿,哪儿就是家。”

南壑殊低头看着他,眼神里的柔波快要漾出来,“他养育你一场,便是为师也谢他恩情。如今你跟了为师,无论如何也得令他知情。他既来书,就表明他挂念于你。”说着摩挲木惜迟额顶,“为师陪你回家一趟。”

木惜迟才要说不必,转念一想,又改了主意,遂说道:“绾儿自己也倒还罢了,只不过前次匆忙,私自拐带了七妹,也未容她向父母辞行。不知她家人是怎样的焦心呢。”

南壑殊点头,“那么为师即刻请叶掌门暂将七妹赐还,随我们一道回一趟蜀中。”

木惜迟喜得拍手,“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