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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花影敲敲门,向里说道:“主上已走了,是自己开门,还是我破门进去。你看着办罢。我可不如主上对你那么好耐性儿。”

说毕,只听屋内窸窣几声,房门便向里开了。木惜迟走回桌边坐下,像只鹌鹑似的扎着头。

花影笑着进去,盯着他看了半晌,说道:“小木头,不如我教你几招,保证助你一举拿下,何如?”

木惜迟瞅着他问:“拿下什么?”

花影笑而不答。

木惜迟涨红了脸,“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花影笑道:“别同我装傻充愣。”

木惜迟又不说话了。花影啧啧嘴,走到跟前,强搬着脖子,附在耳畔嘁嘁喳喳教了一番。

木惜迟起先捂着耳朵不要听,后来一言半语传入耳内,竟觉有醍醐灌顶之感。便一面听,一面领悟着,一面又在心里盘算。

是晚,南壑殊归返,先到木惜迟的屋子来探。站在门外,踌躇半晌,才要扣门,屋门却向里敞开了。

开门的花影迎头见了南壑殊,笑道:“主上这早晚就回来了,小木头在屋里,属下可是连眼睛都没敢眨一眨,直盯了他一日呢。现下将他完璧归赵,属下也要去歇歇了。”说毕就走了。

南壑殊进来不见人,便又转至寝室内。

只见木惜迟跪在地上,双手捧着一杆藤鞭,一见了南壑殊,便道:“绾儿今晨不甚清醒,昏了头,轻薄了师父,请师父狠狠责罚。”说着,将藤鞭举过头顶。

南壑殊轻轻一哂道:“不是要自行了断么?如何变成了只领区区一顿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