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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毕,看一眼席间相隔不远的花影,自己笑了,大家陪笑一阵儿。

木惜迟听见,忙起身道:“奴才不敢与花影仙上并论。但我家公子的确才德卓著,奴才甚是钦佩,甘愿随侍左右。”

天帝点头笑道:“的确,水济比本君的琼儿还要强上十倍。”

太子与南壑殊遂一齐站起,一个道:“儿臣惭愧。”一个道:“壑殊惶恐。”

天帝又问木惜迟平日修习何种法术。木惜迟说了几个,见天帝神色平平,兴味阑珊的样子,一时求全心起,便不假思索,张口说道:“奴才还修习过衍梦之术。”

一时殿内安静,都侧耳倾听。半晌,天帝问道:“喔,何为衍梦?本君倒是第一回听说,愿闻其详。”

南壑殊起身道:“陛下容禀,其所说实则为敝府一门浅近功法,名为臻境。”

天帝:“既是如此,他为何又说是衍梦?”

南壑殊正要回答,忽然自席间一角传出一个声音,只听说道:“错了,错了。那确系他在南家学的一项技能叫做臻境,不过是化念为无,化实为虚的心法。”说着那人急急走到木惜迟跟前,“可知是你学术不精,未能参悟。故而乱取名字!”

来人却是叶重阳。

天帝道:“前次三邀四请,叶掌门不肯赏脸,怎么竟躲在角落里自己喝闷酒么?”

叶重阳冷哼一声,叉着腰道:“我可不贪图你天族的酒肉。不过我这别洞袋中有六界最后一只鵸鵌,已失落多时。今日你家大摆宴席,我特此来访察访察,看她是否被你们做成了一盘菜!”

在席的宾客听了,都不禁大笑。便有人道:“你那只鵸鵌就正在我这桌上,喏,叶掌门,赏你一只腿子吃吃。”

众人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