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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壑殊本已懒怠多言,一听南岑遥如此说,扬手在木惜迟周身落下数道银光。

“屏灵枷?你这是阻拦我复覈……”南岑遥看着南岑遥直瞪眼。

南壑殊道:“大哥莫不是忘了规矩,凡弟子只在起先得了‘元’时,才需另一位督试复覈。一旦已得了‘省’,便落槌定音,再无转圜余地。”一时又道:“莫非大哥怀疑壑殊系故意为之,对弟子挟私报复,才迫的大哥必定要出面打抱不平?”

一席话把南岑遥堵得哑口无言,勉强道:“我……我并没有这个意思……”

南壑殊又看向叶重阳,“叶掌门素昔孤高桀骜,目下无尘。怎的近来却对寒邸这般恋恋难舍。我记得咱们的话,那日就已说完了。”

叶重阳冷笑道:“在下还有几项事务未同府上交割明白,倒不与水济兄相干。”说毕,侧身让开道路。

南壑殊向同列长老交待了几句话,将督试诸务托付给他们,便舍众而去。

这时木惜迟抬起头来,不顾南岑遥拦阻,跌跌撞撞追了上去。

到了东华宫,南壑殊来至书房案前坐下。木惜迟忙跟进去奉茶。

南壑殊:“跪下。”

木惜迟放下茶盘,扑通一声便跪倒。

南壑殊:“苔痕,将壁上的藤鞭拿来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