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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惜迟蹙眉道:“怎会如此?南壑殊那边也出事了。”

阎罗道:“南壑殊?便是水济仙君么?”

“嗯。”木惜迟将他在无念境所闻对阎罗说了。“据他大哥讲,他现在如癫如狂,口中不停呼唤木晚舟的名字。”

阎罗沉吟半晌,纳罕道:“这便奇了。”

木惜迟听他话里有内容,忙问:“阎罗大人有何见地?”

阎罗道:“水济仙君何以呼唤木晚舟名字?他是如何呼唤的?”

木惜迟道:“他叫道:‘晚儿,晚儿。’”

阎罗道:“这便不对了。只有南明公子才会管木晚舟叫做‘晚儿’。”

木惜迟想了一回,一拍巴掌,喜道:“正是如此!这么一来,倒像是南明的魂到了南壑殊身上。而南壑殊的魂到了南明身上?”

阎罗道:“兴许真是这样,南明是凡胎,其残存的一魄尚不能支持自身,又何以支撑起水济仙君的仙体。但又因其堕入火海时激动癫狂,因此水济仙君才会神志不清地胡言乱语。”

木惜迟又道:“那为何南明也醒不过来?”

阎罗捋着八字眉慢慢道:“水济仙君未必肯让南明醒过来?”

“啊?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