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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盛久安却说不准了。

谁家当爹的能眼睁睁的看着儿丧命呢。

“你、你是谁?!”

“出、出去!给我滚出去!”

盛久安看一眼郑少爷:“你知道他要死了吗?”

中年男人也快速扫了一眼,听盛久安这么说也不见惊讶,想来是知道的。

云澜岄捏了捏盛久安的手:“安安,你看。”

盛久安转头。

床尾正对的地方,邪气浓郁得几乎成实质,一团厚厚的黑气将里面的东西包裹起来,一颗球似得漂浮在半空中,球上又探出一条一条细长的触手,触手与女鬼飞舞的发丝连接起来,隐隐的在起伏搏动,就像血管一样在输送着营养。

黑球的下方,盘腿坐着一个闭着眼毫无动静的人。

手上抱着一个黑木盒子,这盒子阴气和死气很重。

估计刚从坟堆里挖出来没多久。

坟堆……说起这事就难免不想起杨湛家里那被人挖了的祖坟。

一具空棺材里明显是丢了什么,没有尸体那就只能是陪葬品。

杨家老爷子又是那般模样,似乎是破了一半的案了,接下来就找到那背后搞事作恶的人就行。这里的年轻人明显不是主谋,大概就是个把东西送来解决完问题又送过去的工具人。

云澜岄:“可顺藤摸瓜。”

盛久安看了眼郑少爷的死亡进度,点了点头:“幕后人没有亲自来,是觉得这事用不着自己出手,还是因为别的什么理由呢?”

“那天开完论法大会,张大师肯定看准了某些人。”

“郑少爷突然出事,救他得急救,慢慢来肯定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