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师兄竟来了此地?!”

“你说谁在鬼月城?”

被点名的沈越山刚从奉神塔顶端下来,无端感到一阵寒意,低低咳了两声整理了番毛氅,道:“明明开了天日,怎地还有些冷。”

一只灼热的大掌盖住他手背,传递来热源,“你体寒,受不得如此奔波,早和你说我来就行。”

容荒另一只手想从后头绕过去环住沈越山腰侧,却被沈越山一下拍了下去,“腻腻乎乎要怎么走路。”

容荒不甚在意沉沉一笑,“你体温本就偏寒,我热,抱你一下又如何,大不了叫你挂在我身上,我又不在意旁人眼光。”

这话说得让沈越山耳尖莫名烫得要命,谁家父子是挂一起的,光想想沈越山便觉得不妥。

他抬眸狠瞪了眼容荒,“就知道胡说八道,现如今救人的法子还没想出来,你倒是不急不忙。”

原本是想试试能不能用其他办法让神珠回归原位,可试了半晌原先放置神珠的台子半分动静也没有,在塔顶他总会想起之前先前出现过的壁画,虽说随着阵法消失那些壁画也消失,可难免不会想起。

实在试不出办法,又不想继续待在塔中,他这才又下了塔,准备从其他地方去寻找突破口。

思及此处沈越山不免有些头疼揉了揉额角,来鬼月城这趟属实没想过会惹出这么多事。

能修补他破碎神魂的源头还没有找到,如今又来了一件大事。

这些人费尽心思把他困在鬼月城,到底是何目的……

“哼唧!”

“唧……嗷呜!嘶嗷!!哞!”从奉神塔下山回城的途中,沈越山隐约听到丛林里飘出熟悉地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