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他尚且居住在饶月峰时,也曾遇到过几个在山脚蹲守他的仙修,拿着他的画像,行污秽之事,以免还会重蹈覆辙,他便以古籍之术,令世间再也无法画出存留他的画像。

却不曾想有一日,会有人明明白白在他面前袒露这样的欲望,他的心跳似乎也有些不正常,不想平时一样缓慢,而是跳得剧烈,连带整个人宛若要烧起来。

容荒则按着他的腰,隔着布料,时缓时慢的摩擦,从缝隙中或快或缓的溜过重重顶到尾椎,又到后方隐秘的位置磨磨蹭蹭。

被这样一颠弄,沈越山眼前晃得头晕,便更加说不出话了,又气又急之际,觉得不能在这样纵着容荒肆无忌惮,想让容荒停下,低头狠狠在容荒锁骨咬了一口,直到舌尖尝到一点血腥味。

这是他第二次失去理智,冲着容荒发脾气,咬了一个明晰的印子出来,渗出了血迹。

可他的举动似乎愈发刺激了容荒,动作也更凶狠剧烈了起来,伴随动作加速沈越山的心跳,好像也更快了。

……

竹苑屋外。

一锅鸡汤冷了热,热了冷,冷了重新热,来回三趟,直至晌午,屈行一才听到房间里传出沈越山沙哑冷漠的声音:“混账东西,滚,滚出去!”

然后接着一个人被灵力推出了屋内,房门“碰”一声关得严严实实。

容荒一身暗红轻衣像是赶时间般穿得很仓促,衣襟处凌乱宽松,锁骨处一个明晰血红的牙印,眉眼间的戾气被餮足冲淡了不少,他唇角含笑敲着房门:“就让你哄我一次而已,作何如此生气,你要是不高兴就再打我一次……我下回肯定不这样。”

那种光隔着衣料的磨蹭怎么够,衣料在怎么单薄,毕竟也是隔着一层,当然要做到真正的双修。

回应他的是一件从支开窗柩里丢出的一件玄色外裳,和一个茶盏重摔在地清脆的碎裂声。

沈越山:“没有下回,滚!”

容荒遗憾地收手,将玄色外裳披在了肩上,转头瞥见屈行一时,面对沈越山所有的耐心温和尽数收敛,神情重新变得阴鸷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