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忌到旁边小辈众多,沈越山声音放得很轻很小,只有容荒听得见。

“那便等无人再说。”容荒同样压低嗓音,只不过依旧没有松手。

沈越山感觉到腰心扶着的那只手缓缓向上走了走,将他向前按了按,接着眼前一晃便掉转身形,令他背对了所有人。

仗着没人看得见,容荒凑近在他肩窝又吸了一口,沈越山正想把容荒揪开,下一刻便浑身一僵,他怔在原地,酥痒的感触从肩颈处传来。

容荒不动声色张口在沈越山精致的锁骨上轻咬一口又磨了磨,没留下任何痕迹,随后在沈越山反应过来前,泰然自若松了手退到不远处,抱臂虚倚着一株杉树,反正不让沈越山轻易抓到他。

“……愈发放肆。”人多沈越山不好伸手去碰被咬过的地方,视线从容荒身上扫过,微微抿唇语气有些冷淡。

容荒回望着沈越山,眸中似藏着一些深沉晦暗的情绪,开口声线变得有些沉哑,含笑道:“你纵的。”

旁边一群小辈们几乎傻了眼,他们没有看到究竟发生了什么,也没听到交谈之声,可二人如此亲密无间的姿态足以令所有人惊呆。

不懂,但大为震撼。

原来仙尊喜欢玩这套……

谁家义父义子能抱得那么紧,谁家义子看义父的眼神稠得能拉丝。

刚刚他们才看了仙尊一会儿,那位义子凶戾的目光便朝他们扫了过来,眼神冷得要冻人,带着某种危险的意味像是在警告。

区别对待不要太明显,况且这人方才一己之力灭了那么多裂魔,仙尊还叫他们不必畏惧……怎么可能不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