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们返回房间,其它几人也在。

二人回来后,五人围桌而坐,将油灯放在桌前,一起商量着。

“……据白衣所说,三桃其中二人,极有可能是富家千金身边的两个小厮,是老板娘玉娘先发现了他们?难道他们精通易容之术?否则丫鬟小姐怎会认不出人?”

“这话说的,云阳三桃能从当朝三品大员家中将其女儿劫走,肯定精通此术!这贼人,着实可恶。”刘司晨道。

“三桃不是三个人吗?那个小姐身边的小厮,明明只有两人?”元樱问。

“对啊,还有一人,那人是谁?”

阙清月握着袖子道:“书生,有些可疑。”

“为何?”

“书生的扇子上画了一幅粉衫美人醉卧图,那粉衫美人腰上挂得坠子,我今天遇到那位小姐,她行礼时,我看到她腰上的玉坠,现在想想,与画中坠极为相似的,但也可能是巧合。”阙清月望着桌上的油灯道。

“这该死的采花大盗,一定是了,就是这三人,一人踩点选人放哨,两人行动偷人,互相配合,该死的,有这本事,去劫富济贫啊,干这等下作之事!”刘司晨骂道。

他刚说完,殿下目光就看过来。

“劫富济贫?你的意思,把我也劫了是吧?”

刘司晨:……

“殿下,我不是那个意思,不是说劫富济贫,是惩奸除恶,惩奸除恶!”

见殿下移开视线,他悄悄伸手往自己嘴巴上扇了下,让你瞎说,殿下刚刚才有点钱。